“需要我帮忙上厕所吗？”
席睿清狂点头，“爹地，宝宝还小，宝宝不会脱衣服，不会穿衣服，不会洗澡。”
蒋恺霆扑到床上，用力抱着他，恨不得将他的骨血揉进自己的身体里，“儿子，你怎么这么调皮？”
“哪有。”席睿清在爹地的脸颊吧嗒亲了一口，“爹地，我给你出一个脑筋急转弯。”
“好，你说，我听着。”
“我跟你说过，如果让妈咪在你和我之间二选一，她一定会选我，对吧。”
蒋恺霆大概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，“对。”
席睿清又问，“那如果让爹地在我和她之间二选一呢？”
“这个问题还用问吗？傻子。”蒋恺霆捏他的脸蛋，“这么聪明的儿子怎么突然变成了傻子？”
他一个劲的亲儿子的脸蛋，一声声叫着，“傻子，傻子。”
父子二人很是亲昵，似乎要把逝去的几年时光没有抱过的在这一刻都抱回来。
席睿琦叫着哥哥和爹地跑进来，将光头强扔到床上，“给你们一个男生。”
她也窜上床，“我可以睡中间吗？”
“可以，床够大。”蒋恺霆说。
席睿琦又自我否定，“妈咪说，男生和女生不能睡一个房间。”
“我是你爹地，你还小，可以的。”蒋恺霆还没有抱着女儿睡过觉，女儿太小的时候，他没有见过孩子，好想弥补回来，抱着这么软糯的女儿好像整个世界都不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