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季封宴为沈时鸢描的眉,可要比她自己描得精致。
眉形如新月弯弯,纤细而柔和,似是用最细腻的笔触轻轻勾勒而出。
季封宴握着她的柔夷,眸中的情绪一闪而过。
沈时鸢一眼就知晓他在想什么,瞬间让她回忆起‘愉快’时的动作,她的俏脸红了又红。
没好气地睨着他两眼,心道:妖孽跟人就是不一样,他精力充沛,自己只是个凡人,比不了!
“不劳千岁爷操劳。”沈时鸢轻哼:“妾身自己会画。”
季封宴搂进怀中之人的纤腰。
“是吗?可本座怎么记得,是谁说,再折腾下去,她连描眉涂胭脂的力气都没有了?”
沈时鸢的耳垂红到滴血,这妖孽太不要脸皮了。
他故作苦恼道:“哎呀——原来本座误解了王妃的意思吗?”
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抚上沈时鸢的脸蛋。
“唔——”
沈时鸢红着脸,紧紧捂着嘴,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去:“你、你走开!”
现在是白日,这家伙这么不忌讳了吗?
季封宴那双诡谲的眸子微微眯起,坏心思地勾起唇角,那张精致无缺的脸上毫不掩饰地他的恶劣。
“呵……”
看着怀中柔弱无骨的人儿,季封宴这才满意地笑了笑。
这才哪到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