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上的风景果然很好,尤其邹云祎砸钱换的这桌还是靠窗的位置。
宋年坐着,慢悠悠品着刚上的咖啡,喝了这杯,今晚怕是睡不着了,不过不睡关系也不大,反正明天也要早起爬山。
邹云祎就坐在她对面。
而付春,因为宋年上来了,终于可以去开拓自己的赏景路线;宋年麻烦他遇到许嘉栋说一声,让他们也自己玩去儿,不必等她。
这桌终于只剩下了她们俩人。宋年感觉和刚才在洗手间的场景差不了多少,也是她和邹云祎,也是一句话也没说的开场。刚才是邹云祎先开的口,这次,礼尚往来,宋年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。
于是她道了谢。
邹云祎:“谢什么?”
宋年:“这么古朴的窗棂,推开又是这么美的景致,这么精致的杯碟,杯中又是好喝的咖啡,这些都是托你的福,理所应当我该感谢的。”
邹云祎:“常规操作。再说,刚刚我们不是还说要做朋友吗?”
邹云祎说要跟宋年做朋友,这是刚才在卫生间发生的对话内容。宋年乍一听以为自己听错了,为什么要和她做朋友?邹云祎坦白,说要知己知彼,百战不殆。
如果是别人,可能会觉得这人有毛病,摔门就走;但如果是别人,邹云祎或许不会这么坦白,她仿佛知道宋年不会拒绝。
宋年也的确没有拒绝。
“我这人呢,最大的价值就是有钱,你平时喜欢干什么都可以叫上我,逛街、旅游、吃饭、按摩等等等等,我带你享受下什么叫天花板级的服务。”
宋年笑:“和有钱相比,我倒觉得你最大的价值是——诚实加美貌。你长得漂亮,看着让人赏心悦目,又那么忠于自己的个性,让人生不起气来。”
很多人说过邹云祎漂亮,她都觉得是在奉承和恭维;宋年说这话,不知道怎么的,她就觉得是真的。
“谢谢。”
“应该的,朋友嘛,必备技能——吹彩虹屁。”
“我以为你不会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