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节只能把耍酒疯的弟弟背起来,纪竟黎趴在沈知节背上嗅着那股熟悉的桔梗花信息素,不自觉地贴上了沈知节的腺体。
omega对腺体都很敏感,沈知节启声道:“你别贴着我脖子,我难受。”
纪竟黎却像是没听见一般,吻上沈知节的腺体,内心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想法:咬下去哥哥就是我的了……
在尖锐的犬齿即将咬破沈知节的腺体时,沈知节突然松手把纪竟黎扔了下去,反手捂住自己的腺体,转身一脸惊愕地看着地上的人。
他居然想咬他!?
纪竟黎毫无防备地被扔了下来,吃疼地捂着后脑勺躺在地上,委屈巴巴地看着沈知节,他怎么直接把自己扔下来了?
沈知节气愤不已,但还是伸手把人拉起来了,道:“你太不知轻重了,你是想咬我吗!?”
一点都不尊重omega。
“哥哥好痛啊,你怎么舍得……”纪竟黎被拽起来后,委屈地拧着眉头,捂着脑袋哀嚎。
“活该,就该让你长长记性!回家!”沈知节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。
纪竟黎拽着沈知节撒娇耍赖道:“我走不动,哥哥你背我嘛,我头好痛啊。”
“不背!自己走。”沈知节可不敢再背他了。
“…那我不走了。”纪竟黎松开他,直接坐在马路牙子上摆烂。
“我扶着你行吗?”沈知节看着他耍小性子的模样,无奈妥协道。
纪竟黎“嗯”了一声,等着沈知节拉他起来。
沈知节把他拉起来后,纪竟黎将自己的重量全部压在沈知节身上,抱怨道:“哥哥,我的头好疼啊……”
“回家我给你检查一下,应该没什么大碍。”沈知节说道,还知道耍心眼,也没摔傻。
“再帮我揉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