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晾在一旁的泣蝶本来想跟他们俩讨论等下要不要直接去找列车长,结果发现好像要目睹什么不得了的事了。
她看了看床底,感觉自己好像钻不进去。
于是她蹑手蹑脚走开,蹲在墙角假装是一棵瞪大眼睛的盆栽。
就在宫斥的呼吸已经扑到闻人亦欢鼻梁上的时候,大只狐狸潇洒转头:
“你在看什么?”
这视线也太火热了哦,他想装作没有发现都不太可能。
“额……我……不是……你们不是不是那个关系吗?”
偷看被当场点名的尴尬不亚于迟到从后门偷偷溜进来,却被老师呵住再让你滚出去的酸爽。
泣蝶也被这一幕搞得有些凌乱,捏着耳垂一句话里蹦出来三个“不是”。
眼睛里雾蒙蒙的状态退去,宫斥若无其事地站直身体,一只手挪到闻人亦欢头上划了划他的耳背。
“哪个关系?”
从顿句和咬字来看,差一点得手被打断的宫斥心情不是很美妙。
泣蝶被问得一时语塞,说“包养”好像不太准确?
“额……也没什么关系……”
宫斥一看她那副尴尬到不行的样子,就知道她和风铃之前是怎么想闻人亦欢和他的关系的。
他也不介意开诚布公,免得有人以后闲着没事老想着把他狐狸揣走去rua。
“我在追他。”
“你在追我……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