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次那一顿饭后,他的精神状态明显稳定多了,对她也没有之前的暴力了。
在床上也温柔缱绻了很多。
她的手也拆了石膏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使不上力气,拿东西时还会发抖。
沈佑宁倒是没有多想,只是以为是上次的药物作用……
孟宴辞本来想把她带去国外的,可又怕她中途跑路了,干脆将专家都喊来了京禾湾。
“孟夫人这个手确实是有些棘手的,我们不能百分之百的确定,但,还是能恢复一部分的。”
孟宴辞坐在书桌前听着他们的汇报,只觉得脑袋晕的厉害,要是她自己知道了。
不得一哭二闹三上吊……
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,语气极差。
“没有一点可能目前,能够痊愈吗?”
再多的钱他也能出。
“没有。”
孟宴辞凤眼里闪过些烦躁,一脸的郁闷,这要怎么办?
“……”
专家走后,书房里又是死一样的寂静,男人眼眸死死盯着书房里的某处。
再次回神时她端着咖啡走了进来。
洗过澡的她穿了一身真丝睡衣,头发还湿漉漉地披散肩头,一双狡黠的狐狸眼就这样直勾勾看着他。
像是在勾引他犯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