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呜呜……”
她啜泣到天明,最后实在抵挡不住困意,直接晕过去了。
做梦也没有美梦,只有阴狠的他发了疯地玩弄自己,逼着她说了不少不情愿的话。
“我恨你!”
“你怎么不去死!”
他冷笑:“恨我也好,总比没有没有感情好……”
“啊!”
她从噩梦惊醒,入目是白花花的天花板,脑子有片刻断路,许久才缓缓回过神来。
昨天晚上的画面像是放电影般,在她脑子里回放,一股本能的害怕。
她浑身一颤,身上的痛感格外明显,喉咙干涩的要命,抬了抬手指,根本抬不起来一点。
无助感夹杂着恐惧感,让她眼泪不断往下掉。
孟宴辞是被她地啜泣声给惊醒的,他低头扫了一眼怀里的女人。
此刻,女人正窝在他怀里,跟只小猫似地抽泣。
好可怜……
他伸手,掐了掐女人的腰肢,语气是难以掩饰地狠戾。
“沈佑宁,既然你有自己的处事方式,我也不建议,强行帮你改变。”
刺猬身上的厉刺,他都能拔掉,更何况是其他东西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