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经死透了，花晴滟却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脏声。
它在“碰碰”直跳，期待又害怕听到阮朗的回答。
阮朗没有考虑，脱口而出：
“花晴滟那个女人，太过愚蠢，只有一手养花的本事，还算难得。”
“我本来准备和她好好玩一玩，等玩腻了再下手的。”
“没想到我同时吊着的另外一个女人，越线了，她看到了我和花晴滟在一起，自作聪明动手，让我看中的猎物提前下线。”
“不过我也惩罚了那个女人，让她早一步做了花肥。”
“只是可惜了花晴滟，我还没玩够呢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眼中满是遗憾。
花晴滟是唯一一个被他看上，却没有死在他手里的女人。
想起来，花晴滟确实比其他女人厉害，因为她在自己脑海里留下了名字，而其他女人，阮朗早就忘记她们叫什么了。
毕竟，死在他手中的女人，至少有十几个。
阮朗看向戚檀，笑容讽刺。
“所以，你到底是来调查案子的警察？还是为花晴滟打抱不平的朋友？”
戚檀淡淡摇头。
“你猜错了，都不是。”
“我之前和你说过的，不是吗？是花晴滟让我来找你的。”
阮朗看向戚檀的眼神宛如智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