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杜紫和陶臻已经互通了自己的死亡情况。
陶臻满脸自责。
“阿紫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如果那天我坚持敲门不走,或者闯进去看一看,或许你就不会死了……”
杜紫摇头。
“和你没关系。”
“致我死亡的人,是我的亲生父亲。”
“也是我一出生就摆脱不掉的存在。”
“硬要说谁错的话。”
“除了他,就只能是上辈子投胎没有擦亮眼睛的我了。”
陶臻满脸心疼。
每次看到阿紫这一幅把所有伤痛掩藏在心底,故作潇洒的样子,他都感到十分难受。
外表再怎么伪装,心底也不可能一点儿都不痛。
只是伤得太多,习惯性装作不在意而已。
陶臻的父母互相搀扶着走了过来,询问道:
“儿子啊,你没有走,是还有什么心愿吗?”
陶臻语气直白。
“我唯一的心愿,就是想和阿紫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