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神医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,“你一个对医术一无所知的妇人,也敢质疑老夫的医术!”
“并非质疑,只是根据薛神医所言,就事论事。若薛神医有把握治好赵霆宴,尽管出手,我乐见其成。”沈婉说的是实话,只是态度不怎么好,毕竟刚被劈头盖脸的质问一顿。
薛神医一双白眉皱的都快打结了,瞪着沈婉却说不出话来。他没说自己治不了,只是没有太大的把握而已。
沈婉看见薛神医的态度,心里就明白了几分。
“薛神医不必生气。”沈婉的语气平和道,“现在薛神医在乎的,无非就是我之前的治疗到底是不是胡乱医治。关于这件事,不妨听一听病人赵霆宴的意见。”
沈婉刚说完,就看见赵霆宴的表情有了些变化,但不明显。再细看时,赵霆宴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。
“有劳薛神医了。薛神医远道而来,舟车劳顿。”赵霆宴终于开口,“伏褚,带薛神医去休息吧。”
“是。”伏褚应声。
“赵大公子好生休息,告辞。”薛神医只以为赵霆宴是家丑不愿外扬,便拎起药箱,转身离去。
沈婉挑了挑眉,赵霆宴支开薛神医是什么意思?
伏褚带着薛神医离去,房中只剩下赵霆宴和沈婉二人。
“人都走了,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沈婉看向赵霆宴。
赵霆宴眸色深了深,薄唇轻启,“薛神医说,我的腿疾治愈机会渺茫。”
“所以,你就认为是因为我之前给你治疗的缘故?”沈婉直接清楚明了的问道,话中多了一丝冷意。
赵霆宴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