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丫娘早就没了睡意,一直等待着秋丫爹带回消息,见他已经安顿妥当,迫切的问道:“究竟是谁家?因为啥事?这大过年的也不说压着点火气。”
“这事没法压住,总不能睁只眼闭只眼、等过三过五再说吧?”
秋丫爹开始一五一十地谈论起刚刚看完的‘大戏’。秋丫娘听了,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——秋丫爹怎么看待这种事?
她试探道:“艳红小姨咋办呢?艳红父母接下来还能好好相处吗?”
问了几句,也许是秋丫爹还没理出头绪,又根本不知道秋丫娘的真实意图,所以有点不置可否。
秋丫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有些失望,又有点窝火,重重地翻了个身,表示不满。
然后背着脸忿忿不平地说道:“你们男人咋都这样?总是吃着碗里的、看着锅里的。”
秋丫爹辩解道:“咋成了‘你们’?你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人,我又没那样。再说了,一个巴掌拍不响,艳红小姨自个儿也愿意不是?没准是她先勾引艳红爹的呢!”
秋丫娘并不理会秋丫爹,自顾说着:“你说艳红娘风里雨里的出去赚钱,不就是为了能过上好日子吗?没想到男人吃饱喝足却动了花花肠子,如果吃上顿没下顿的,看他还有那份闲心不?”
“媳妇钱赚的容易,艳红爹乐的清闲。”秋丫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有点没抓住重点。
这话激起了秋丫娘的愤怒:“难道把男人养的白白胖胖的,是为了让他干那种事?真是没良心。”
“哎呀!你至于气成那样吗?咱们一个外人瞎操的哪门子心?就是看个热闹而已,谁能管的了人家裤腰带以下的事?艳红娘跟个母夜叉似的,一年也不一定让艳红爹捞着几次,可不就动了歪心思了!”秋丫爹说着,用胳膊肘怼了一下秋丫娘。
秋丫娘赶紧掖了掖被子:“一会儿把点热乎气都搔忽没了。”
然后接上先刚的话茬,不但没消气,反而更激动了:“听你这说法,倒是艳红娘的不是了?”
“那倒不是,真要让艳红爹跟小姨子去过,他俩的日子不定过成啥样呢?还能像现在、顿顿喝上两盅?”秋丫爹困了,神思涣散,已经处于游离状态,说话有点跑偏。
“你的意思是,过着过着看谁俩合适,就得腾地儿呗?”秋丫娘不依不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