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长贵已经睡的差不多了,早就感觉有人在给自己脱衣服,并稍稍配合着。
因为酒后火炼膛,又被厚厚的一身棉衣束缚着睡在热炕头上,属实不得劲。
半睡半醒中,察觉疯子毫不顾忌的在解自己腰带,从动作上就明白她的意图,但是如果直接拒绝,恐怕疯子会恼羞成怒、又开始发飙了。
所以长贵装作还在睡梦中,呓语着翻了个身,趴在枕头上继续假寐,正好把腰带扣使劲压在了身下。
‘徐疯子’面对今晚难得的机会,哪里肯轻易放弃?此时的长贵犹如一盘香气氤氲的美食摆在面前,让人馋涎欲滴,她忍不住要剥皮拆骨一飨为快。
坐在那思索了片刻,突然有了主意。
赶紧下地把剪刀找来,贴着长贵的腰板子穿进去,‘咔嚓’一下,直接把一条崭新的帆布腰带剪成了两截。
长贵这下没辙了,一番纠结后,想想实在不行干脆就从了疯子吧!就这一堆一块儿,交给她了。
趁着酒劲没过,两眼一闭、电灯一关,想她是谁就是谁。但自己是不会花费一分力气的,有能耐她就自个儿完成。
等徐疯子把他的衣服剥的差不多了,像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,本来内心就抵触的长贵,闻到她头上一股浓浓的油泥味儿,顿时反感起来,马上恶心到想吐,只能屏住呼吸强忍着。
疯子上下其手,恨不得把长贵的脚指甲都稀罕一遍,她真的很爱自己的男人。不过说实话,她想爱别人,恐怕也没有哪个敢接受。
长贵忍受着毛毛虫从身上揦过的感觉,只觉头皮发麻,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,却暗暗告诫自己,挺一会儿就过去了,千万不能抓狂。
就在全身心都处于抗拒之中时,凑到枕边趴在他颈窝的‘徐疯子’、嘴巴里喷出的臭烘烘的口气直冲鼻腔,顿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忍不住推开她,马上起身,趴在炕沿上‘哕、哇’的狂吐起来。
疯子在旁边不禁小声骂道:“混账东西,吐的比拉的还难闻呢!恶心死了。”
长贵趴在炕沿不停地呕吐着,好像要把一肚子苦水也就捎彻底清空一样。
一会儿的功夫,炕沿帮底下就堆积了一大滩半消化的污秽物,整个房间瞬间充满了异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