桂花问道:“村长,你一个人就行吗?不是得……”
“先把手续做了,特殊情况特殊对待,若是再多一个外人,你这事恐怕就得凉凉。”
青富看起来有些着急,他想趁着人们正做饭吃饭的时候,没有闲人来村部,抓紧把事办完。
反正村务向来都是他‘一言堂’,其他村委那里也就走个过场,顶多把钱交到会计手里。
桂花此时倒显得不急不躁了,跟青富唠起了家常:
“村长这是专门在等我们,连饭都没顾上回家吃吧?”
“哦!吃饭不打紧,提早把你们这事整利索,我也就不嘬牙花子了。”
“从我姐那儿赁,我得喊你一声三哥,可我一直叫不出口,也许是从小家里穷,活得微贱,巴结不上村长这样的人物吧!总觉得那样高攀了似的。”桂花叭叭一顿输出,有真有假。
“嗨,咱这算啥?都一样从土里刨食的。”青富嘴上虽然这么说,但心里还是挺受用的。
“村长你就甭贬损自己个儿了,这也不是谁都能干得了的,不过我现在才知道,你这当村长的,操的心不少,其实拿的不多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凑合过呗!这么一大摊子,没个清闲的时候,还时常有人在背后说咸道淡的,一个不如意,就得翻示出我八辈祖宗来,真想甩手不干、踏实种点地反而更省心。”
青富看起来一肚子牢骚,但是让他自动放弃,可是打死都不愿意。
“村里哪能少了三哥你?换成别人,还不得乱了套?还指望你带领着大伙过上好日子呢!”桂花开始拍马屁了。
“这倒是实在话,不是我往自个脸上抹粉,上头下面咱说话还算好使,不然这块地我咋敢就这么轻易答应给你家?”
“三哥,地虽然是我家种,可也不能让你白费心,等我们侍弄出来,地里的收成还能少了你的?
……这样,你家人吃马喂的,包在我们身上,我们种啥,你家肯定有啥,到时候让文忠悄鸟的拉到你家里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