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,动手了?”秋丫娘疑惑地问道。
“跟别人倒是没动手,对自己个儿够狠的,周了几口卤水。”鲍大嫂咬着牙,好像正在跟前看着似的。
秋丫爹用一副不屑的口吻搭腔道:“真她娘的操蛋,没了‘大驴子’还活不下去了?合着瘸子王礼就是个摆设,看来没个好槽子就是拴不住骒马。”
“老弟这话可说错了,我们女人可不都像她,说这话就该罚。”鲍大嫂挑理了。
“对对,我说错话了,该罚,是我们男人没成色,就好那口。”秋丫爹说完,端起酒盅一饮而尽。
鲍广杰‘嘿嘿’笑道:“老弟,咋贬损上自己了?连带着也刮拉上我了。”
“哈哈!也是,我这咋说都不合适,要怎么说男女就不该坐一桌上喝酒,女人们专会挑小钱。”
鲍大嫂不服气地回怼道:“是你思想有问题,不是嫂子说你,这点真不如你大哥,也就弟妹能忍你,换做我,还不得一天跟你干八仗?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!”
鲍广杰虽说不好附和,但却‘哈哈哈’笑的开心,鲍大嫂见自己的话得到了男人的认可,更来劲了。
“以后你要是敢欺负弟妹,小心我去帮她收拾你。”
“好好好,我该罚,”秋丫爹说完,又干了一杯。
鲍广杰见秋丫爹接连干了两杯,咋能当做没事人一样?也跟着举起酒盅一口闷了,然后说道:“嘿嘿!不说不笑不热闹,总不能光说拜年话吧?”
秋丫娘受到鼓励,不再像往常一样谨言慎行,况且对鲍广杰夫妻俩又是极信任的,开口说道:“刘凤英怕是惦记上大老吕的闺女了呢!”
鲍大嫂看向秋丫娘问道:“这话咋说?”
“听秋丫半吐半咽告诉,说是大老吕的闺女是刘凤英为儿子选的媳妇。”
秋丫爹惊叹道:“卧槽!那娘们算盘打的还真精,拿粗粮换细米,别说,还挺划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