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我再也不会犯贱了。
就在我以为不会再见到邬宜的时候,她却又出现了。
我拎着刚熬好的鸡汤走进病房时,
沙发上坐了三个人,是邬宜和她爸妈。
我站在门口有些诧异。
带头的中年女人开始阴阳怪气,全是对我的不满。
“小周啊,不是我说你,离婚这么大的事你都不和我们做家长的商量商量,你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啊?我和小宜她爸对你可不差,哪有你这样做人的。”
这是劈头盖脸对我一顿骂。
我妈听到,很是着急。
“聿为你们离婚了?怎么回事呀?”
我走进去将鸡汤放下,安抚住我妈。
“阿姨叔叔要不我们出去聊,我妈身体不好。”
沙发上的两老说什么都不愿意,就要现在把话说开。
而邬宜低着头沉默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