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好在当时有个准备退休的警方想到了什么。
“我好像有点印象，那个女人疯疯癫癫的，我们送到了精神病院，不过后来精神病院被拆了，里面的病人也被分开了，现在去哪儿了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“她真的是疯的吗？”沈一安问道。
警方想了想：“总之精神很差劲，问什么都没有反应，医生说她身体很虚弱，我们也问不出什么，只能让她先医治了。”
“那后来她治好了吗？”
“不知道，现在档案查起来比较麻烦，你们要不等等？”警方道。
“好。”
沈一安点点头，和宋凛坐在一边煎熬的等着。
整整三个小时，警方才找到了只言片语，和那个警方说的打岔不大。
上面只登记了当初送进医院的名称。
但是现在早就没有了。
就在沈一安失望的时候，这个老警方人却很好，大方出手。
“我帮你们联系一下了当初的老院长，他说大部分的病人都转到了现在东郊的精神病院，你们问的这个人，他也有点印象，据说想逃过几次，被抓回来了，不过她的精神看上去时好时坏的，只是一提要不要联系家人，她的情绪波动就很大。”
说着，老警方递上了写着地址的纸。
“这是新的精神病院，如果她没出院的话，应该还在里面，不过很少有人会在精神病院待二十多年，可能早就被家人接走了。”
“我们去看看再说。”沈一安紧紧捏着纸。
走出警局时，天色已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