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摇头:“没有!亲家奶奶什么也没说。”
陆夫人颓然坐到长椅上。
她明白,乔熏这是要跟陆泽一刀两断了。本来她该高兴的不是,反正孩子都生下来了,乔熏走不走其实无所谓了。
但是她却高兴不起来。
她想起路靳声那句话【陆泽总有一天要疯。】
不,陆泽是她的儿子,他怎么会为女人发疯?
陆夫人不信!
......
乔家大门敞着。
夜风灌进屋子,刺骨冰凉,
乔家临时摆放的灵堂清冷惨淡,乔大勋风光一世,离世竟连长子都无法为自己送终,只有继室张罗操办。
乔熏走进灵堂,缓缓下跪。
明明她才生产完,但是身形消瘦的没有一分产妇的滋润,更像是一夜之间被榨干了元气。
她扶着灵棺,细长手指轻颤。
她看着爸爸的遗容,哭得不能自己,她跪着说对不起......若是她有用,哥哥何至要坐几年牢,爸爸又怎么会心脏病发而死。
一夜间,她几乎家破人亡。
人世间的酸甜苦辣,她尝了个遍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