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让来让去,你当婠婠是什么?”
宴辞锐利的眼神扫过来,看着躺在那宛若死鱼的沈愈白,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道:“沈愈白,如果当初你们新婚夜那天,你不把婠婠送到我的床榻上,凭着我对婠婠的好感,倘若你以后一直善待婠婠,我也不是不可以帮帮你跟七皇子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沈愈白瞠目结舌,他的嘴角一直在抖着,“不,不可能的!”
宴辞慢悠悠地拈了拈佛珠,他淡笑道:“怎么不可能呢?毕竟,我那个时候可不知道婠婠的心意啊。但你将她送给了我,她就对你失望透顶,转而……爱上了我。”
“婠婠爱你?不可能!你可是一个太监,一个阉人啊!”沈愈白突然大叫了起来,好像这是唯一一件,如今能够让他心理平衡的事情了!
宴辞轻笑一声,“沈愈白,你是不是蠢呢,其实在婠婠没跟你和离之前,我三番五次地去找她,你都是知道的吧?如果我真是阉人,又怎么能够如此对女人动心呢?”
“你,你难道……”
“是啊,就在你将婠婠送给我那晚上,她就是我的人了。哦对了,她现在腹中,也有了我的骨肉。”
“噗!”
本就强弩之末的沈愈白,被气得猛然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!
他用自己唯一完好的那只手,一直冲着宴辞抓着,可宴辞只是退了半步,就轻松地躲开了他。
“宴辞,宴辞,我,我要杀了你!”
“杀我?你有这个本事么?沈愈白啊,你可少吐点血,还有许多事情,没告诉你呢。”宴辞捡了一把太师椅坐下,就听到咣当一声。
原来是沈愈白从床榻上摔了下来。
宴辞嘴角微扬,又继续道:“我有没有告诉你,如意楼的诗情姑娘是我安排的?”
“你书房中那份朋党名单,我派人偷了,给了九皇子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之前明明很行,后来都不行了呢,毒呢,也是我下的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