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烟惨淡一笑:“问与不问有区别吗?你若不想给我难堪,你若是不想出轨......你就不会出去了!既然做了,何必又要我问。”
乔时宴放了手。
孟烟匆匆走到衣帽间,她花了10分钟换了一套得体的衣裳,她甚至还化了个淡妆,这样的话能遮住一些病容,气色看着好些。
小腹忽然疼起来。
她捂着小腹靠在门板上,痛得,几乎忘了呼吸。
衣帽间外头,响起脚步声,还有乔时宴不悦的声音:“怎么弄那么久?”
孟烟缓了些。
她反手关上关,她的背抵着门板声音颤抖:“马上就好了,在换衣裳。”
好在,乔时宴没有怀疑。
半响,那股疼痛消失,孟烟打开门走出去。
乔时宴蹙眉。
她的脸色苍白,十分难看。
但他们关系僵硬,他也说不出关切的话来,两人坐车去了婚姻登记处。
没有婚戒,没有仪式,
只有一张冰冷的证书,证明她又是乔太太了,这是乔时宴对她的羞辱。
这晚,算是他们的新婚夜。
但他仍然夜不归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