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...”
“收声!干黑活的时候,我们一般会取一个一次性代号,一会儿你叫我朱哥!”
换好专门的行刑服后,张老三转身从墙上取下两个头套,一个套在自己脑袋上,一个递给了岳宁。
岳宁眼睛咕噜一转,当即明白了张老三的用意。
随手将头套戴上,其中酸爽的味道不足以和旁人分享,岳宁只觉得中午吃到肚子里的饭有些不安稳,随时可能被自己吐出来。
“朱哥,你可以称呼我为猴子!所以,我们现在怎么弄?”
拋开头套上那股子酸爽劲儿,岳宁其实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刑罚,这是他前世27年的过往中不敢想象的。
“这可真是为难了我朱哥了,要说削皮肉、拔牙齿、烙铁花,朱哥我手艺还不错,但是来文的,我真搞不定!要不,我去找点巴豆来?”
张老三从业十来年,从来没有遇到这种高端局,岳宁的问题确实是难住他了!
“别,朱哥!巴豆劲儿一起,到时候倒霉的还是我们!这拘束衣可是我们提刑司的家当,后面还要我们清洗呢!”
岳宁看着刑房墙上挂着刑房规,其中有一条是“用者归位,违者罚款”的字样!
“也是!那我们怎么办?总不能这样耗时间吧?”
张老三一筹莫展,满脸忧愁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。
“朱哥,要不我们给他挠痒痒吧!”
就在这时,岳宁突然叫出了声。
“挠痒痒,那是什么刑罚?猴子你脑壳有问题是吧?”
张老三听完岳宁的话之后一脸懵逼,然后用嫌弃的眼光看着他。
岳宁不和没有见识的古人计较,他兴奋的说道:“不和你解释了,一会儿我们边做边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