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一个游行者,一个记录者。
旧货商行里的古董,百货大楼里的名表,便宜得跟不要钱似的。
但楚今夏已经拥有足够的钱,对于这十几二十年后才能变现的东西并不太感兴趣。
一路上交了好多新朋友,陈有粮的社交力简直是满点,带他来真是带对了。
楚今夏知道了很多以前都不了解的消息。
有一个宣城的妇人来这里卖宣纸,原来宣纸和酒一样,只要保管好,也是越陈越香,价格还能涨一点,而且四尺一张,一百张纸就上百块。
一张纸一块钱,简直贵得要命,但贵有贵的道理。
毕竟妇人全家就是做纸的,从选草到成品,全家人都是干这个的,添加的成分不一样,宣纸的质量也不同,年成品量并不高。
楚今夏给她说动了,又被教导了一堆怎么识别宣纸的技能,就买了十刀纸,随火车运回去喜宴顶级酒店。
楚今夏真是走一路,被忽悠一路。
反正她有钱,花自己的钱,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她。
顾柏青还夸她呢:“我们家夏夏是真的艺术家。”
陈有粮举杯:“敬艺术家。”这种人傻钱多的艺术家,也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得起的,最重要的是这些钱都是她赚的,有时候真不知道大嫂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。
四个人坐在国际饭店里吃饭的时候,看到周围西装革履,衣香鬓影。
陈有粮不禁感叹:“真想在这里卖奖券啊,这里的人太有钱了,而且也比香港那个地方大得多。”
楚今夏笑,挑眉,看着顾柏青。
顾柏青道:“别看我,没指望,就两字,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