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的列车员,一米五的大妈就敢当面硬扛他这一米九的汉子,卫立煌也不记得因为什么,那个列车员大妈把他们一行人骂得狗血淋头,凶死了。
在他的认知里,列车员就是上等人,过着周游中国,他们这些土狗不理解的潇洒的生活。
可现在,这些上等人列车员都讨好地围绕着大嫂转,恨不能跟着身边汪汪叫,烦死了。
四个人买的是卧铺,上中下都有。
楚今夏决定睡中铺,她觉得中铺最好,干净,而且空间相对也还好。
从箱子里拿出被单枕头,顾柏青帮着将床重新铺了下。
这时候哪有楚今夏这样的人,但同室的另外两个人也没说什么。
这时候能卧铺票贵还难买,坐卧铺的家里条件都挺好的。
四个人在一边的床铺上打牌,贴纸条的。
楚今夏说不上是牌技最差,或者是智商最低,反正她一脸纸条,装鬼不用再扮相了。
陈有粮最精明,他只有一个,卫立煌和顾柏青都是三条。
至于楚今夏的脸上,数不清,根本数不清,一说话吹得脸上的纸哗哗响,两只黑眼在一堆白纸条里机灵地打转,乱飘,想看身边人的牌,没人给她看。
另外两人旁观的吃瓜群众都忍俊不禁。
楚今夏恼羞成怒,一脚踢着顾柏青:“不打了,我不打了,我让你们三缺一。”
当她傻吗?三个打她一个。
楚今夏骂卫立煌两人,“你们两个就单着吧,就你们这样的,不配找媳妇。”
卫立煌无辜地看着楚今夏,他坐对门,想给她看也不行啊,白了陈有粮一眼,你平时不是挺聪明吗,为什么不给大嫂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