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海棠上前帮着拉人,“李嫂子,你赶紧起来,你把话说清楚,别把人家新媳妇吓坏了,人家不知道出什么事了呢?”
那妇人怎么拉都不起来,只是身体被拉得向后移一点,她趴下来磕头,不重,但频率高,一边磕头一边求饶,“求求你,让我闺女回来吧,她就是节省惯的,不是要陷害谁?”
妇人五十来岁,花白头发,可怜相,磕头如捣蒜。
闪现在楚今夏眼中的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老脸。
楚今夏没见过这个女人,但听懂了她的话,瞬间就知道这是谁了。
应该是宋玉海的侄媳妇冯玉的长辈。
她向后退了一步,不愿意被这个女人拿手沾到自己,皱着眉头,手里拿着门,突然重重一关,砰,结结实实打到妇人的头上,再用力一堆,将那大堆垃圾推出去。
那妇人在外面哎呀哎呀地叫着,好像晕了。
“冯老太晕倒了。”事件马上就要升级。
无数看热闹的眼神,等着接下来的剧情。
“我看看,”秋海棠赶紧过来,“不小心”重重一脚踩到冯老太的手指尖,把冯老太嗷的一声,又激痛地活过来。
“她是装的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冯老太被笑也无所谓,脸皮厚,吃不够,她的人生全凭一张厚脸皮,吃喝不愁。
听人传信说这个顾营家的小媳妇特别有钱,她要不咬下一块肉,她就跟她姓。
楚今夏回屋,她并不紧张,养兵千日,用在一时。
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酒店:“牛哥你来,我好像有麻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