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秦清裕敛起龙袍,走到殿外,居高临下看着楚彻。
楚彻心中一顿,看了眼她手中的酒坛。
夜深了,她又要玩什么?
难道她喜欢上醉酒狂暴后,拿马鞭抽人?
秦清裕答应过不打他,但如果是她喝醉酒,就说不定了。
女帝秦清裕笑容娇媚明丽。
“楚郎君,你看朕与厉茂贞比,以为何?”
楚彻心中暗暗警惕,但表面不露声色,展颜一笑。
“世人都说北有厉女,南有秦皇。”
“陛下和厉国国君相比,不分伯仲,但论起用人的才华实学,定然是秦皇更胜一筹。”
厉茂贞每天疑神疑鬼,心情一不好就整个朝堂大清洗,砍人头。
而你,秦清裕,每日混吃等死,不务正业,追着寺庙喊高僧郎君,任由大臣发挥,可不就是你更会用人么。
你不用人,北庆早就塌没了。
见缝插针的夸奖,情绪价值拉满。
女帝秦清裕娇颜一笑,笑得千娇百媚。
“世人觉得那是他们觉得,楚郎君,那你觉得呢?”
楚彻发自内心赞美。
“世人传闻还差了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