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茜越想越害怕,想要起身靠近镜黎一点,却发现身体有种僵硬感,想动却迈不开脚,声音也发不出。
只见少女在手掌轻轻在她身上一拍,窒息感陡然消失,她扑棱跳下石墩,“救命!”
跳下石墩的瞬间,她顿时感觉周身一轻,连呼吸都畅通不少。
刚刚有东西缠着她,和昨晚那种诡异的感觉一模一样。
若说刚刚对镜黎的话还存在怀疑,此刻已经完全相信了。
她惊恐的抱着镜黎的胳膊,“怎!怎么回事!”
俨然把镜黎当成主心骨。
“你坐到人家头上了,怪不得人家生气。”镜黎拉着南宫茜后衣领,正欲拉开她,发现她拽的十分紧,索性放弃。
后瞧了瞧此处的地势,坎位,阵法北方,运为低谷,怪不得将头封在此处。
“什么?”南宫茜惊疑不定的四周瞧了瞧,发现她刚刚只坐了石墩。
吓得她更加抱紧镜黎的胳膊,瑟缩在镜黎身后问:“它就是,就是那邪祟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
“那会出来缠着我...我吗?我...我,要不要做场法事。”她们豪门圈子还是流行做法事,看风水的。
“不用,它暂时出不来。”
听见镜黎这么说,南宫茜紧绷的情绪才好一点,抱着镜黎的手腕也松了松。
“但是过几天,就说不准了。”镜黎趁机将南宫茜拽了下去。
“!!!”
南宫茜顿时头皮发麻,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