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猛灌了几口凉茶,又休息了一阵才勉强把气给喘匀,“小姐,你都不累么?”
墨昭华早注意到了自己与琥珀的差异,猜到这应该与修炼《素女心经》有关。
尤其是几个月前她跟珍珠来进香时,自己的状态也跟如今的琥珀差不多。
当时她和珍珠先去休息,缓过气来才去上香,而今日她感觉都不需要休息。
但她还是假装累得不行,“累呀,气都还没喘匀,所以连话都不想说。”
琥珀狐疑的看着她,“是吗?奴婢怎看不出来?”
墨昭华拿帕子擦了擦额头,“因为我是小姐,得时刻注意着仪态。”
休息过后,她们去大雄宝殿上香,捐点香火钱,而后便回了厢房等午膳。
宝华寺的斋饭乃盛京城一绝,很多外地来的人,哪怕不是香客也会前来品尝。
午膳后墨昭华将月影和琥珀打发回了她们自己的厢房休息,悄然出了厢房。
她虽然知道供奉长生牌的佛堂所在,但不好擅入,依旧先找了个小沙弥。
这次的小沙弥没跟进去,只是给她开门,她一进去就看到了然闭着眼敲木鱼。
进了佛堂,她双手合十,虔诚的对着他一拜,“了然师父,信女这厢有礼。”
了然闻声睁开眼看她,单手还礼,“阿弥陀佛,女施主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“师父还记得信女?”墨昭华有些惊讶,长生牌那么多,要记住一个人不容易。
了然解释,“为家人立长生牌的人比比皆是,但为恩人立牌的人屈指可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