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海很快便褪下了半边衣服,露出健硕的手臂,以便她找穴位施针。
辅国公在一旁看着,面对敌军都面不改色的他,这会子竟然还紧张了起来。
墨昭华毕竟才学医不久,容海又是他儿子,难免会担心,正如此前容海担心他。
“舅父莫紧张,昭昭并非初次施针,这些日子在府里有练习呢。”墨昭华柔声安抚。
容海看着她手里细长的银针,确有几分紧张,“你府里有银针?”
“有啊,但这一套是按医书特制的,昭昭不方便,这才找舅父帮忙。”
墨昭华作为闺阁女子,又要隐藏会医术之事,行事自然没容海这般方便。
辅国公等的焦急,便催促墨昭华,“昭昭开始吧,再等下去老夫都要紧张了。”
“爹不是早就紧张了么?”容海笑他,“怕是您当年上战场都不曾如此吧?”
辅国公瞪了他一眼,“闭嘴,你越说老子越紧张,都这一把年纪了,真是丢人。”
墨昭华没再耽搁,他们斗嘴时,她已在容海手臂上扎了一针,“舅父可有不适感?”
容海这才打住跟辅国公的话题,感受了一下,“目前并无不适感。”
“那就好,昭昭继续施针了,舅父若有任何感觉,都请及时告知昭昭。”
墨昭华又拿出一根银针,找到需刺的穴位,轻轻捻动银针,慢慢刺入其中。
她上一世用银针将近十年,手法早已炉火纯青,辅国公与容海看的不可思议。
连刺了几个穴位后,容海有了感觉,“有点痛感,但在能忍受的范围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