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玄迟暂时没精力解释太多,“此事日后再说吧,今日先歇息,有些累了。”
墨昭华继续为他揉按,“好,有事及时喊妾身,妾身一直会在夫君身边。”
楚玄迟应声睡去,但睡得极不安稳,胃疼虽缓解,内伤又发作,疼的直冒冷汗。
后来又起来吐了一次,此时他人已虚弱了许多,大有明天真爬不起来的征兆。
他不想再影响墨昭华休息,“抱歉,昭昭,要不我去其他房间睡一晚吧。”
墨昭华给他拭汗,“妾身若连这点小事都受不了,那如何与夫君执手偕老?”
楚玄迟轻叹,“我的伤不知何时好,这样的日子以后或许还有很多,昭昭怕吗?”
墨昭华把头靠在他肩上,“不怕,因为夫君很快会好起来,妾身也会一直陪着夫君。”
她有着足够的自信能治好他,只要他给机会。
楚玄迟伸手揽紧了她,“昭昭……”
好好地一个洞房花烛,因着楚玄迟的醉酒和伤势,折腾的两人一夜没能睡好。
负责守夜的珍珠也一样,雾影作为外男不好入内,便一直是在她在伺候着。
琥珀早早来交换,她仔细交代了一番昨晚的情况,这才安心打着哈欠回了下房。
墨昭华比楚玄迟先醒来,她侧身躺着,睁开眼便看到他的睡颜,安静又美好。
不对,应该是安静却并不美好,他脸色泛着红,却又不是昨夜的醉酒之态。
她抬手摸了向他的额头,果然稍有些炙热,竟是在发热,这便是他忌酒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