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。”李图全怕他伤情,赶紧扯开话题,“凤鸾宫的地上有滩新鲜血迹。”
文宗帝眼中闪过一丝痛色,“这是又任性了,明知自己的身子,又何苦去受这刺激。”
李图全为楚玄迟解释,“殿下乃至仁至孝之人,初次携王妃入宫,又岂能不去?”
文宗帝目光微暗,“让人盯紧老大那边,他若敢再对老五下手,便给他长个教训。”
李图全轻舒了口气,“是,陛下。”
此时,楚玄迟与墨昭华才刚踏出皇宫,上了马车。
墨昭华靠着车壁,与楚玄迟面对面而坐,见他眼神略显迷蒙。
“夫君可是困乏了,那夫君且安心睡会儿,到了府里妾身再喊你。”
“好……”既出了宫,楚玄迟便可卸下防备,也不用再强撑着精神做戏。
轮椅是找巧匠特制的,上面有几个小机关,比如靠背可以往后稍微放倒一些。
“冷不冷?”墨昭华找到机关将靠背放倒,好让楚玄迟仰面躺着,这样能舒服些。
“有点……”既然她问了,楚玄迟便也不否认,免得逞强不成,反成了欺骗她。
“那夫君盖上这件外袍,能暖和些。”墨昭华从旁边拿起叠好的外袍展开。
楚玄迟微眯着眼,看着她给他盖上外袍,“马车上怎会有多余的外袍?”
墨昭华是未雨绸缪,“妾身猜夫君可能会发冷,临出门前让雾影准备的。”
“昭昭懂医术?”楚玄迟想到了昨晚她为他按压腹部后,确实缓解他的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