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越想越气,竟怪起了容清,“她有那么多,怎就不能给我留下一些……”
刘嬷嬷提醒她,“老夫人,这可是夫人的嫁妆。”
老夫人这会儿倒是论起了婆媳,“嫁妆又怎么了?老身与她好歹婆媳一场。”
“老夫人也别嫌奴婢说话不中听,夫人这些年在府里过的如何,您心知肚明。”
刘嬷嬷也精明着,换做是以前绝不敢当面说,可今日她愿意做这个恶人。
容清走了,可墨昭华还是嫡小姐,她得趁机留下好印象,免得被连累。
“她这是怨老身了?但凡她自己有点本事抓住丈夫的心,也不至于到如斯地步。”
墨老夫人一如既往的,凡事只在别人身上找原因,绝不会怪自己,只能是别人的错。
刘嬷嬷小声道:“老夫人还是向前看吧,奴婢瞧着御王殿下对咱嫡小姐还挺好的。”
也正是如此,她才愿意为容清说话,万一老夫人哪天得罪嫡小姐,她也能自保。
墨老夫人离了楚玄迟的视线,便失去敬畏心,“那还能有祁王对瑶瑶好么?”
刘嬷嬷看的还挺透彻,“老夫人,这可不一样,祁王府里还有正妃在呢。”
尉迟霁月还没出嫁,便已毁了墨瑶华的名声,这想也知道是个厉害的。
人家的家世摆在那里,墨韫并无根基,墨胜华又扶不上墙,刘嬷嬷真不看好。
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。
老夫人又听不得实话,“罢了,让人手脚麻利点,赶紧收走,老身眼不见为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