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昭华斩钉截铁,“不行,妾身去了便得待一日,届时夫君的病情必然反复。”
“待一日?”楚玄迟猜测的问,“昭昭去辅国公府可是有什么事要做?”
他记得在大婚前几日,她还在辅国公府住了三日,几天后又过去待了一天。
虽然她小住时月影也在府里,却不知她做了什么,因为祖孙三人都在书房中。
墨昭华拿下巾帕重新浸湿,“嗯……要做很多事,但唯有在外祖父家才能安心。”
辅国公府立府多年,里面都是自己人,御王府却是文宗帝命人所建,人也是他安排。
整个王府中,楚玄迟带回来的人也就几个护卫,除了他们几个,其他人墨昭华都不信。
人心太好收买,她觉得其中必有别人的眼线,既然分辨不出,那便一个都不要信。
楚玄迟看着侧身拧巾帕的人,嘴角微翘,“看来外祖父很能给昭昭安全感。”
墨昭华将冰凉的巾帕覆在他额上,“夫君也能,因为夫君就是妾身的天。”
楚玄迟伸手去拉她的手,紧紧握住,“昭昭,你才是我要用性命守护的天……”
***
三日后,八月十一。
楚玄迟的低热终于彻底退下去了。
他早上才刚醒,就迫不及待的抓住墨昭华的手,贴在自己额头。
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墨昭华的心都提起来了,结果触感并不炙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