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她下马车,众人都紧张了起来,等着看墨韫如何面对这个险些休夫的妻子。
容清并不知墨韫在场,感觉到周围的目光,也只是目不斜视的走到了辅国公身边。
墨韫本以为容清不会来参加宫宴,毕竟才刚和离,而她本身又是清冷的性子。
可如今的她虽梳着妇人发髻,却盛装打扮,已然比在墨府时要鲜活了许多。
对比之下,昔日的她无异于是一具行尸走肉,看来和离真让她重新活了过来。
容悦从人堆里过来,“祖父,父亲,母亲,姑母,哥哥,你们可算是来了。”
她下午约了钟凌菲,后跟着兵部尚书一家来宫门,看到辅国公府的马车才过来。
容海斜睨了墨韫一眼,“悦悦等了很久?”
容悦挽住钟离秀雅的胳膊,“没有呀,我们也才刚到一会儿。”
墨韫被容海看的不舒服,也不愿面对容清,便与墨老夫人去了别处。
有人小声议论,“墨大人怎么走了?”
有人搭话,“怕是无颜面对,毕竟错在于他。”
墨韫听着他们的话,一张脸瞬间沉了下来,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。
容清守着礼节,不像容悦这般东张西望,直到此时才知道墨韫也在场。
她蹙了蹙眉,并未抬眸,和离前她说过以后便是陌路人,那还有何可看?
辅国公乃德妃之父,本身便是皇亲国戚,入宫也无需与旁人这般排队等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