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妾会努力……”这侍妾本就与晋王府其他女人一样,也想母凭子贵,这才使出浑身解数争宠。
另一厢,御王府后院,西厢房。
施针过后,墨昭华躺在了楚玄迟的怀里。
楚玄迟揽着她,“每日都为我施针,耽误昭昭修炼了。”
墨昭华头枕着他的手臂,“夫君记错了,妾身原本就是修炼到二更天。”
楚玄迟心疼,“那便是耽误昭昭歇息了,本三更可歇下,如今要拖到四更。”
墨昭华每晚一更到二更,雷打不动修炼两个时辰,从施针到等拔针又要一个时辰。
因此要忙到四更天,也即是丑时后方可歇下,辰时又要起身,几日下来人都憔悴了些。
楚玄迟提出让她睡到巳时再起,可巳时正是打理家事的时间,她不想刚立威便坏了规矩。
墨昭华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夫君不也一样辛苦么?没关系,我们如今辛苦些,日后才可轻松。”
楚玄迟随后聊起了晋王的事,“晋王被父皇训斥了一顿,虽不知他所犯何事,但怕是要就此揭过。”
墨昭华为他委屈,“陛下着实偏心,当年忍心将年少的夫君扔到南疆,如今却舍不得重罚晋王。”
楚玄迟早已看透,“无事,帝王本就无情,我不在乎这些,日后只要昭昭不会舍弃我即可。”
“昭昭自是要与夫君携手到老。”墨昭华抱住他,“对了,舅父已在准备所需的药材。”
“此事交给雾影去做即可,又怎能劳烦舅父?”
“夫君莫在意,舅父去做方便些,外祖父本就需日日喝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