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清提到钟离秀雅笑了起来,“是啊,弟妹很好,处处顾及着我,生怕我住的不够舒心。”
她与墨昭华不同,姿色虽好,却并非明艳动人,而是温婉端庄,极少笑的这般肆意。
墨韫看着她,死灰般的心蓦然一动,竟忍不住朝她伸手,柔声轻唤,“清儿……”
容清却满眼嫌弃之色,往后退了一步,拉开与他的距离,脸上也浮现出不悦。
“墨尚书请自重,这是第二次了,看在你醉酒的份上我且不与你计较,但事不过三。”
除了醉酒,也顾及墨昭华的名声,毕竟父亲德行不佳,名誉受损,会影响到她。
墨韫反而笑了,“我若再喊一声,你又当如何?是要对我动手,还是敢高声引人过来?”
他最初对容清动情,便是因着她再三拒绝其他人的示好,认为她是带刺的蔷薇花。
成婚初期她也还有脾气,直到发生了那件事,她才变了个人,从此对什么都很冷淡。
容清娇喝一声,“我若动手,你敢呼救吗?”
辅国公府无论男女,也不管是否自愿,自小都要学些防身之术,以备不时之需。
宫里的德妃,眼前的容清,还有只爱吃的容悦,或多或少都有点子功夫在身。
容清对付不了刺客杀手,也应付不来营中将士,但却能撂倒手无缚鸡之力的墨韫。
因为她年轻时曾做过这等事,虽说如今的她没那么灵活,可墨韫同样年纪大了。
墨韫想起曾被她撂倒在地的事,便不敢再喊,“你对我,当真要如此薄情寡义?”
容清沉着脸反问他,眼中泛起一抹痛色,“是我薄情在先,还是你寡义在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