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玄寒等人只得行礼退了出去。
良妃斜靠着座椅,“彩玉,你说本宫错了么?”
彩玉拿来垫子,让她靠着舒适些,“娘娘为何要这般问奴婢?”
“当初本宫若是帮着寒儿,让她娶了墨昭华,便不会有今日之事。”
良妃认为,但凡她愿为楚玄寒说话,墨昭华都未必会被赐婚给楚玄迟。
以前她常听闻文宗帝夸赞墨昭华,也曾打探过他的意思,看着是真的赞赏。
如今容潇在西陲立下了大功,辅国公府的势力必定要上一层楼,她本就后悔。
再加上方才在宴席上,文宗帝当众夸奖墨昭华,让她愈发后悔,当初看走了眼。
彩玉又如何敢说她有错,“事情已过去,娘娘还是莫要多想,咱王妃也是顶好的人呢。”
良妃怒道:“她若是真好,便不会置祁王府的脸面于不顾,大半夜的回将军府告状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彩玉附和会得罪尉迟霁月,反驳又得罪了良妃,便干脆支吾不回应。
良妃眉头紧皱,“若非那庶女丝毫靠不住,本宫今日也无需给祁王妃做足脸面。”
但凡庶妃是个有用的,她也会晾着尉迟霁月,好让俩人争宠,如今是只能靠后者。
“真是难为娘娘了。”彩玉也不能说别的,祁王府之事还轮不到她来置喙。
良妃突然起身,“伺候笔墨,本宫要写封家书。”
楚玄寒还可娶一位侧妃,纳一位庶妃,这次她可不能再看走眼。
既然自己眼光不行,儿子又只想着儿女情长,她便找靠谱的人帮忙。
“是,娘娘。”彩玉过去搀扶着她,一边吩咐宫人前去小书房里准备笔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