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王府,地牢。
楚玄寒从宫里回来便直奔此处。
纯惠贵妃在宴席上嘲讽墨瑶华,便是打他的脸。
只是他们说的又是实话,墨瑶华确实是庶女,他也无力反驳。
墨瑶华若生下了那个儿子,今日带着儿子进宫,情况必定不一样。
想到儿子他便想起了还被关押着的锦秋,若非她背叛,他不会痛失长子。
正好他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发泄,便干脆来地牢审锦秋,今日定要审出个结果。
他手握沾了盐水,布满倒刺的藤条,狠狠抽在锦秋身上,“说,谁指使你害瑶瑶!”
“啊——”满身是伤的锦秋,惨叫出声,“没有人,奴婢真的没有给庶妃下药……”
自从年前被关进来后,她日日都会被审讯,刑罚不过是家常便饭,打过了府医再治。
而所谓的治疗,也只是为了吊着她一口气,怕她跟朝霞一样死了,彻底断了线索。
楚玄寒又是一鞭子抽了下去,他也是练家子,手劲大的很,打的锦秋皮开肉绽。
他将锦秋当做出气筒,连着抽了好几鞭子,才终于舒了口气,厉声质问,“真不是你?”
“真不是……”锦秋疼的倒吸凉气,瑟瑟发抖,“奴婢跟了庶妃多年,一心护主,怎可害她?”
锦秋不仅没害过墨瑶华,还处处护着她,为她打掩护,就指望她登上高位,福泽自己。
楚玄寒又审讯了一番,锦秋却始终没松口,一口咬定自己从未背主,身后真的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