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姐夫培训完直接回了苏市,到家以后,堂姐夫给杜臻打来电话。
“小毛,替我谢谢章总,他太客气,还专门派车送我回来。”堂姐夫准备培训课一结束,就直接叫部出租回沪市,不想刚出课堂,章景新派去的司机已经等候在门口,说是章总照应他来接送堂姐夫回苏市。
“景新专门派了车送你?”杜臻皱眉。
“是啊,你这朋友为人太好了,哪天你约他来苏市玩,我和你堂姐做回东道主,好好招待你朋友。”
“大姐夫,章氏在苏市有分公司,他去苏市哪要我们去招待?再说章景新那么有钱有势,我们还是离着远点的好,毕竟他没什么要求到我们的,而我们和他走近了,讨便宜的嫌疑脱不了。”杜臻心里发急了,真让章景新和自己家里人混熟了,两人关系早晚曝光。
“这倒是,只有我们欠他的情,没有我们可以帮到他的地方,哎,看来还恩情都还不上。”堂姐夫叹气。
杜臻挂断手机在磨牙,什么恩情还不上?他不是天天在床上还着吗!
杜臻很用心的让他和章景新之间少些瓜葛,可春节过年,大堂姐对章景新好像很感兴趣,不但跟杜臻询问章景新本人的事情,还问杜臻和章景新在沪交往的点滴,杜臻小心措词应付,等大堂姐放过杜臻后,杜臻背上冷汗已经湿透内衣。
2005年的五月的一个星期天,杜臻正在别墅书房准备自己的毕业论文,大堂姐给杜臻打来电话。
“小毛,你在学校还是在自己房子里?”
“大姐,我在自己房子里,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你在自己房子里?”大堂姐声音高了。
“大姐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杜臻一听大堂姐说话不对劲,好像有点气急。
“小毛,你在沪到底是住哪里?”
“大姐,你怎么这么问?”杜臻心往下沉,大堂姐难道已经发现自己不住在公寓里了?
“小毛,我现在就在你公寓楼底,你给我赶快回来!”大堂姐厉声挑破杜臻的谎言,然后‘啪’一下,就挂断手机。
杜臻头嗡的一下就大了,大堂姐怎么知道自己不住公寓?而且专门站在公寓楼前侯自己?她对自己的事情到底知道了多少?
杜臻坐在赶往公寓的出租车上,接到了谢素琴的电话。
“杜臻,坏事了,刚才我给永锋打电话,永锋说他正陪你大堂姐去公寓找你,你赶快回去,不然要穿帮了。”
“已经穿帮了。”杜臻听到大堂姐直接去逮刘永峰查问,知道事情已无可隐瞒。谢素琴的通报已经是马后炮。
杜臻赶到公寓,大堂姐和刘永峰正站在楼底等候杜臻。
“大姐!”杜臻小跑到大堂姐身边,想接她手中的袋子。
“先进房子再说!”大堂姐板着脸,手中的东西并不交给杜臻。
杜臻领着大堂姐上楼,一边拿眼睛看向刘永峰,刘永峰乘大堂姐走在前面,小声告诉杜臻:
“小毛,大姐什么都知道,是她诈我说出来的。”
杜臻听了刘永峰的解释还是不明白,大堂姐从哪里来的怀疑,晓得去诈刘永峰?
杜臻打开房门后,大堂姐站在门口,让杜臻进了门,却拦住了刘永峰。
“永锋,你可以走了,我们姐弟俩有些话要单独说。”
“哦,那我先离开。”刘永峰眼睛朝杜臻眨眨,用手指了指下面,表示自己先到楼底去呆着。
“杜臻,上个月底我和你姐夫在苏市遇到章景新了。”姐弟两面对面隔着茶几坐着。
章景新四月底去过一趟苏市,可回来没和杜臻说过遇见堂姐和堂姐夫啊!难道章景新自己跑到堂姐面前坦白两人关系?
“我和你姐夫想换套大房子,就选了个星期天去看楼,章景新当时在视察分公司楼盘,在楼市正好碰到。”大堂姐情绪没有先前激动。
“原来你说章景新感激你捡到他有纪念意义的钻表,为了感谢帮着找了阿曼尔给妈看病,那时我乱着分寸,从天上掉了根救命稻草,想都不想就抓住了。可后来医院的同事说起阿曼尔,我才知道阿曼尔的病人非极富就是极贵,普通的亿万富翁根本请不动他,妈又是半途插/进去动手术,章景新为了这事不是顺手就能办成,为一块钻表就肯出这么大力,这事有点邪乎!”
杜臻不语,自己的三个堂姐里面,大堂姐最像堂伯母,事情只要有怪异的地方,大堂姐肯定要去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