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宇的双手扶在崔时珍的书桌,他是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崔时珍,他的表情也是一副好似崔时珍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。
崔时珍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厌恶,那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,她厌恶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瞧瞧王宇说的这是什么话,就这么大咧咧的上前质问崔时珍,他和自己很熟吗?他是以什么身份过来质问她?
王宇是被家里宠坏的小孩,不食人间烟火,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不在乎外人的眼光,也不在乎自己的行为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困扰,因为他自己的那一丁点情绪已经是天大的事了。
对于这种人,崔时珍实在生不出一丝好感。
崔时珍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,不耐的问道:“与你有关吗?”
王宇离崔时珍很近,近到他能真真实实的看到崔时珍眼底的厌恶,在那一刻,王宇的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地,他的心不由得慌了起来。
王宇结结巴巴的解释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不是要怪你的意思,我就是想问问你,你要去哪里?你不在这个班上课了吗?”
崔时珍冷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人,王宇由一开始的满怀愤怒到手足无措的紧张解释,他的一怒一哀都是因为崔时珍。
班级里正要离开的众人都停了下来,他们都在看着崔时珍和王宇,更多的是在看热闹。
崔时珍无声地扫了一眼周围,好事者不自在的躲过她的视线,但也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选择了留下看热闹。
只有袁晓曼,她气愤的站起来对王宇说道:“王宇,你要发疯回家发,这又不是你家。”
袁晓曼对还没有断奶的王宇实在是无语了,他和陆思行根本就没有可比性,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,这个人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,也不回家照照镜子!
崔时珍站了起来,拉住袁晓曼低声说道:“我自己解决。”
袁晓曼点点头,崔时珍的战斗力她上次已经见识过了。
崔时珍看向王宇,语气平静的问他: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的?又是以什么身份来责怪我的?”
王宇一听就急了,他惊慌失措的开口想解释。
崔时珍不给王宇开口的机会,又继续说道:“我在不在这个班级里上课与你有关吗?我去哪里需要告知你吗?我是个有丈夫有家庭的人,请问你是我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