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第一次见面,今天便陪伴出席晚宴,自然引人遐想。
只是程燕西不是多管闲事的人,这话问得不像是他的性子。
或许是程家要依仗顾晏清,程燕西担心和顾晏清的合作,才多问一句。
沈知梨神色平静,“顾先生之前帮过我一个忙,我今晚给他当女伴是还欠他的人情。”
程燕西面容冷漠,语气更是淡凉,“江姨想撮合你和顾先生。”
沈知梨心知肚明,偏偏他又提醒,她淡然道:“我母亲的想法是她的想法。”
程燕西不再说话,像是不在意她和顾晏清的事。
沈知梨揉着刚才被张全徳抓疼的手腕,心情沉入谷底。
她绝对没想到张全徳安然无恙,不说坐牢,最少应该脱层皮。
果真是不被傅锦墨在乎的人,所以就算真的被张全徳侮辱了又怎么样呢?
犯不着因为她一个女人,与上市公司老总交恶。
沈知梨心烦意乱,越想越烦,免不得多喝了几杯酒。
去洗手间的途中,被人挡了去路,强势地拉入了假山后。
沈知梨甩不开男人的手,一阵恼火,“傅总,被人看见了不好。”
傅锦墨将她抵在胸膛和石头中间,低眸看她,“沈知梨,你本事不小!”
沈知梨打他,但她这点儿力道,对他来说不痛不痒。
傅锦墨扣住她的手腕,蛮横地吻住她的唇,长驱直入,肆意搅弄。
沈知梨呼吸紊乱,双脚发软,勉强靠后面的山石支撑,“傅总,别……别这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