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不言而喻。
她一心想赶他走,划清界限,怎么会向他诉说在外遭受的委屈。
仔细想来,她好像从不跟他抱怨什么,不会撒娇,不给他添麻烦,单纯地顺从。
沈知梨纤长的睫毛挂着水珠,垂着眼睫,“没必要。”
傅锦墨怒意加深,手上力道加重,“我不值得你说?”
不是不说,而是不对他说,他不是合适的人。
这样的认知冒出头,让傅锦墨心里烦闷。
沈知梨吸气,“傅总,我不想跟你保持之前的那种关系,你别关心我。”
关心,应该给他应该关心的人,譬如林南音,而不是她。
本就不舍,男人的关心,就是毒药,让她贪恋,弃之不得。
傅锦墨冷冷地呵了一声,“沈知梨,你真是好样的!”
手腕像是要被捏碎,沈知梨痛得蹙眉,看他的眼神,含着眼泪又透着委屈。
傅锦墨到底心软,松了手,烦躁地夺门而出。
沈知梨靠着冰冷的墙壁,好一会儿缓过来,重新冲洗。
洗完出了浴室,却发现傅锦墨还在,他开着窗户在抽烟。
男人半张脸隐在暗处,又因着烟雾缭绕笼罩,显得阴郁。
沈知梨摸不准他的心思,她一再说话惹怒他,他居然没有甩脸离开。
她不出声,默默换了身睡衣,保守的上下款,不该露的不露半点,规规矩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