%傅锦墨活了快三十年,没哄过人,而且还是哄女人。
今晚绝对是第一次。
没经验,全凭本能,像大人哄小孩子。
沈知梨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不能自已,像是没听见,不回应他。
傅锦墨拉她到身前,往后坐在床上,双腿卡着她,抬手一点一点地拭去她的眼泪。
滚烫湿润,一路从指尖蔓延到心底,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傅锦墨嗓音温润,“不哭了,有什么委屈,可以直接告诉我,哭能解决什么问题?”
男人手指动作很轻,像是怕弄疼她,偏又带起酥麻感。
沈知梨泪眼朦胧的看他,很丢脸,但她顾不上,哭都哭了,再想丢人的事已经来不及。
她拉开傅锦墨的手,哽咽,“不用你管。”
依旧是强硬抗拒的姿态,是傅锦墨所讨厌的,可她此刻红着眼睛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。
傅锦墨心头发软,反握住她的手,“不想让我管,那你在我面前装委屈装可怜?”
沈知梨咬咬唇,恼道:“被你气的。”
傅锦墨目不转睛地看她,“不是你一直在气我?你倒是挺会倒打一耙!”
一次又一次地要跟他断干净,一句一个林南音的提醒他。
什么不好听,都往外说。
沈知梨嗓子发干发哑,“我没有。”
生气难过时,平日里的精明好似都消失,脑子都转得慢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