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甚少有咄咄逼人的时候,此刻固执又执拗,一定要个答案。
至于答案,早就心知肚明,只是没和他摊牌,好似藏着掖着,就能维持平和的假象。
傅锦墨手指摸上她发红的眼角,动作轻柔,有股子怜爱的意味。
“知道又如何,不知道又如何?”
他轻描淡写地反问,堵得沈知梨几乎要喘不上气,眼睛越发红得厉害。
“傅锦墨!”
沈知梨用力推开他,愤然地喊他全名,“你把我当傻子玩弄吗?”
傅锦墨摩挲着残留她温度的手指,眼神深暗,“你像傻子?”
沈知梨当然不认自己是傻子,可她哪里玩得过傅锦墨。
傅锦墨有心机有手段,又有深厚的背景,高高在上,她玩不过他。
她半晌都说不出话,也不想再说,愤怒充斥全身,却又无力应付。
憋屈,难受。
沈知梨转身就走,傅锦墨手臂一伸抓住她,沈知梨往后跌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放开我!”她恼怒地挣扎。
傅锦墨双臂犹如钢筋似的箍住她,滚烫的呼吸洒在她耳侧。
“这么大的脾气?”
沈知梨挣脱不得,反倒是越动越容易蹭到男人敏感部位。
碰不得,一碰就容易起反应,不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