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寒州是听见了消息才急急忙忙地联系她,想见一见她,不想,她却是住进了傅家老宅。
“你还好吗?”蒋寒州迟疑着,关心地问她,担心她留下心理阴影。
“还好,”林南音弹弹烟灰,“谁告诉你的?”
“锦墨,”蒋寒州不隐瞒,嗓音沉了沉,“梁泽瑞的父亲高升,不好得罪他,锦墨没办法帮你弄他。”
林南音沉默几秒,淡淡笑着,“我知道啊!顾全大局,都不应该得罪位高权重的人。”
傅家势大,却也怕与梁父那样的人结仇,傅锦墨二叔爱惜羽毛,更不好得罪同僚。
她确实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好在她本意并不在此,只是为了让傅锦墨愧疚,对不起她。
蒋寒州怜惜她,“委屈吗?锦墨不帮你报仇。”
“谈不上,不能任性啊!”林南音轻轻叹息,“寒州,今时不同往日,我没有任性的资格。”
男人追着你跑,满心只有你的时候,你才可以任性,肆意妄为。
可男人心里装了另外一个女人,你没资格任性,相反要费尽心力去挽回他的心。
“锦墨既然同意要娶你,说明他心里还是有你,只是堵着一口气而已,”蒋寒州劝慰。
“我知道,”林南音低笑,“所以要想尽办法让他消了这口气。”
蒋寒州听不得她这委屈的话,她从小到大,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,这样放低自己去求着一个男人。
“你想要的,我都可以帮你得到,”蒋寒州下定决心帮她。
……
沈知梨在一家咖啡店见赵景然。
赵景然浅色衣衫,白净温润,见她一瘸一拐,诧异道:“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