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锦墨用行动告诉沈知梨答案。
他常住的别墅,基本可以当作他独居的家,沈知梨来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先前决定和他分开,沈知梨搬走了仅有的私人物品,没曾想会回到这里养伤。
住进男人的地方,有种同居感,太过亲密。
沈知梨不想跟他住一起,但她一个伤患,被强行带到这里,想离开却是不容易。
“我不想住在这里,我自己有房子可以住,”沈知梨同傅锦墨商量。
“你那个小房子要怎么住?谁照顾你?”傅锦墨问。
“我可以找人照顾我,实在是不行,可以回程家,”沈知梨有应对之法。
“找人照顾?你想找谁照顾?”傅锦墨好奇。
“有钱好办事,”沈知梨找中介就好,居家服务的多得很,只要给钱。
“口气挺大,”傅锦墨嘲弄,“有的事不是花钱就能办得好的。”
沈知梨现在还看不懂他的用意就是真的傻,“花钱都办不好的事,不花钱肯定办不好。”
“怎么办不好?”傅锦墨目不转睛地看她,带着一股子直入人心的锐意。
沈知梨心中波涛汹涌,面上不动声色,“不花钱就能得到的东西,必然是要付出除却金钱之外的报酬。”
“譬如呢?”傅锦墨勾起一抹笑,俊朗眉目间尽是意味深长。
沈知梨知道他是故意装不懂,他没明着挑开的话题,想让她挑开。
可他不说,她凭什么要上赶着自以为是,自作多情。
“傅总,你请医生护工,又给我安排住处,我算钱给你,”沈知梨认真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