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梨当然冷静,现在与他同住屋檐下,每次对话,都要费尽心思,想他的动机用意,与他斗智。
“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道理,耳熟能详,”沈知梨轻笑,“我很在意我的身体的。”
那些为了不爱自己男人自残的女人,她不是,也不能理解。
首先得爱自己,才去爱别人。
她几次受伤都非她所愿,如果能不再受伤,她肯定不想再次受伤。
“应该的,”傅锦墨意味不明道。
简单几句话后,傅锦墨离开,直到晚饭时间才出现,两人如常吃了晚饭。
饭后傅锦墨抱沈知梨坐轮椅出门遛弯,总能撞上一两个人,好在没和傅锦墨打招呼,大概不熟。
男人安静无声,沈知梨亦安安静静,或许正是如此,显得诡异。
顾晏清给沈知梨电话,沈知梨略显慌乱,但很快镇定,觉得完全没必要。
沈知梨礼貌客气,“顾先生。”
傅锦墨闻言,表情微微一变,有她看不见的阴郁。
顾晏清问,“伤好些了没?”
沈知梨回,“好很多了,谢谢关心。”
顾晏清低笑,“那就好,原本想直接探望你,但恐怕不太方便,只能通电话。”
沈知梨赧颜,“确实不太方便。”
以他的能力,必然知道她在傅锦墨家中养伤,恐怕也会因此收敛那点儿没说出口但表现明显的心思。
顾晏清关切,“什么打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