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恕儿愚钝。”
顾文鸿面带愧色的低下了头。
“江城就像鱼饵，皇甫家原本不在池中，却非要掀起波澜，结果如何？”
老者从旁边拿起一杯白水，喝了一小口，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水塘。
“爸，皇甫和枫不是因为意外，才被……”
“意外？”
老者冷声打断，微微摇头道：“隔着这么远，你能看到那根鱼线吗？”
顾文鸿愣了愣，连连摇头。
“都说当局者迷，但局外人又有几个清醒的呢？”
“皇甫和枫被废的真相又有几人知晓？”
“凝霜只看到了黑金财团，却没有看到黑金财团背后的鱼线和杀人的鱼钩！”
老者的语气，越发凝重，目光却变得柔和了几分。
“您是说，江城有隐藏在水下的大枭？”
顾文鸿猛然惊醒，抬头看向老者。
老者淡淡一笑，声音中带着几分苍桑之感的开口道：“皇甫和枫是谁都能接近的吗？你让文渊去废了他，文渊能做到全身而退吗？”
“不能！”
顾文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。
虽然顾文渊也是一名武者，但一个天王境，就算废了皇甫和枫，也逃不过皇甫家的报复，不出半月，便会横尸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