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沉昏睡一天一夜,身体却没有好转半分,反而更加难受。
“匪患竟又猖獗起来。”
他刚睁开眼睛,便听到裴谞的声音。
“到底是怎样一群人,居然求助到都城来了,朕真是养了一群废物。”
裴谞怒极但声音有意压得很低。
“传朕旨意,派徐夕柳..不,朕记得徐骥次子徐怀澈在宫中当值,秋狝时他曾夺魁,此次便派他领兵剿匪,试炼试炼。”
“是。”陈任揖手,“奴才这便去传旨。”
陈任离开,颜煜生出担忧来,肺腑更疼得厉害。
“重光哥哥..”
裴谞听到声音快步走到床榻边:“醒了?”
他坐到床边慢慢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,床边置物的矮几上放着三碗温热的药。
每隔两刻便换新的,永远保持温热等该喝的人醒来。
“把药喝了。”
裴谞拿起第一碗药送到颜煜嘴边:“不烫,张嘴。”
“我..”颜煜看着那个碗有些发愣,勺子也没有,是....让他一口干掉?
“张嘴。”
颜煜不知怎么办,最后还是张了嘴,幸好裴谞还算个靠谱的人,没有一股脑灌进去,而是一口一停地喂他把药喝完。
第一碗刚放下,第二碗就又送到嘴边。
“等会儿...再喝这个吧。”
“张嘴。”
裴谞浑身写着敢不喝就掰开嘴灌进去,几个大字。
颜煜自知反抗不得,只能又喝了第二碗。
如果是第一碗比十根黄连苦的话,那第二碗药就是一百根黄连。
他喝了十几年药,从未喝过这么苦的,好在苦药喝多了尚可以忍受。
喝完两碗药颜煜胃都胀起来,喝了个药饱。
刚想说要再躺会儿,第三碗药送到了嘴边。
“张嘴。”
颜煜彻底傻了:“一起喝?我..喝不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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