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孙大夫。”
顾惜行向来儒雅,待人温和。
他走后,孙老头才主动背着双手上楼。
此时,涂然正挽着袖子擦着桌椅板凳。
“人走了,别躲了。”
“也不是,我真的打扫卫生,明日那个治腿的又要来了。”涂然想到沈园那位。
“顾家那小子还挺痴情。”
“老头你要是没话,就别说。”涂然瞪大了眼睛,直接回怼。
明明被怼了,但老头心情大好。
“对了,孙伯,我有件事要咨询。”
“什么事?”
随即,涂然将杨馨的情况说了一下,但没有说这人是谁。
只说朋友的亲戚,遇到这种情况还有得救吗?
孙伯低着头沉默一会,“西医知道,就算开颅散开淤血,她也醒不了的。”
“是这样,所以西医也没给手术,因为没有意义。”涂然说。
“这件事你有什么看法?”孙老头向来对涂然评价极高。
自然想听听她的意见。
“我现在正在考虑,是用一些猛烈的药草去惊醒她的神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