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聂修问。
“我个人的原因,但不方便说,还请聂先生不要强人所难。”
“没能有始有终的给你治疗,是我的问题。”
“我给你道歉。”说完,涂然深鞠一躬。
“我不需要你的道歉。”聂修说。
他紧紧的攥着药方,没在说话。
“那我开始给你扎针了。”涂然蹲下来,开始照常的在聂修的膝盖以下腿部扎针。
他俯身望去,她脸色差的要命。
那是一种很明显的气虚。
哪怕她罕见的化了妆,试图遮掩自己差的不行的气色,但还是可以一眼看出。
至少他是能看出来的。
“值得吗?”聂修忽然问了这么一句。
涂然抬起头,有些恍惚。
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他别过头,不再看她。
很快,治疗结束。
聂修收好药方下楼。
“聂先生。”她忽然喊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