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四目相对。
谢尘暄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，“你每一次拒绝我时，会难过吗？”
曲轻歌因为谢尘暄的靠近心动不已，喉处滚动，她回答的声音很低却也足已被听到，“会。”
笑意慢慢在谢尘暄的眼中蔓延开来，至少证明，她也是在意自己的。
曲轻歌看着谢尘暄开心，嘴角也微微上扬，“刚才还劝我不要为拒绝季大哥而难过，现在怎么听到我会因为拒绝你而难过，反而开心了。”
“因为你从来没说过在意我。”谢尘暄回说，“你的回答证明了你是在意的，我当然开心。”
听到谢尘暄的回答，曲轻歌心里却有些心疼。
回想谢尘暄为自己做的事情，自己给的真的很少。
“殿下。”曲轻歌轻唤一声。
“恩。”谢尘暄怕应声。
曲轻歌又道，“凌吟以前是你的人对吗？”
刚才还嘴角带笑的谢尘暄听到曲轻歌这话，忙紧张的出声道，“她以前确实是我的暗卫，我将她安排到你身边只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。没从想也从来没有让她向我通报什么，从她去你身后边，她就没……”
“我愿意。”看着紧张解释的曲轻歌，心里的情意也已经藏不住了。
被打断的谢尘暄愣了下，然后不确定的向曲轻歌确定的她的回答：“你是在回答我前晚的问题吗？”
曲轻歌点头确定，“是，殿下。”
“我是说，我愿意，我们试试。”
她会试着对信任他，依靠他，不再躲避，不再逃跑。
虽然早已经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，但当谢尘暄真的从曲轻歌口中得到时，心里仍是控制不住的狂喜。